Bessetk

Warm heart, active mind.

【dceu】之后(jl与batfamily亲情向)

枭儿:

还有三千多字欠债等我慢慢写_(:зゝ∠)_
续电影正联所以有自己私设脑补
其实我一直觉得希神的冥王很OK不是很懂为啥一直是反派_(:зゝ∠)_
涉及wonderSteve
尽情评论啊大家_(:зゝ∠)_


只有克拉克知道,布鲁斯执着于复活他并不只是处于愧疚,甚至也不只是为了击败荒原狼或抵御可能随之而来的更大威胁。
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那次复活更多只是一场实验,而他在另一种意义上也仅是一只小白鼠。
布鲁斯有很多计划,即使超人没有复活他也有足够的把握去打赢那场战争,尽管代价是自己的死亡,但布鲁斯从不试图规避这种代价,甚至觉得这才是风险更低的选择。
是的,只有克拉克知道,因为他亲眼看见也亲耳听到布鲁斯从星辰实验室偷走了重新被交给人类保管的母盒,然后他回到庄园独自一人掘开天使墓碑下的坟墓,跪倒在空棺之前颤抖。
那墓碑下曾经埋葬着杰森·彼得·陶德。
布鲁斯暗中归还了母盒,绝口不提他的偷窃,仿佛一切如常,但克拉克能感到有什么变得不同了。
在哥谭,失窃的遗体几乎不可能被完整的找回来。蝙蝠侠的夜巡路线开始变动,时间也开始拉长,似乎他甚至在试图找回哪怕仅剩片段的肢体。
哥谭日报说蝙蝠侠疯了。
巴里愤慨的把报纸拍在圆桌上,亚瑟压着他的手腕试图阻止他一个冲动跑去报社理论。
蝙蝠侠仅仅只是留下一句苍白的“言论自由”就起身离席,继续他已经偏离了原点的夜巡。
剩下的五个人面面相觑,戴安娜无意识的握住垂在腰间的真言套索,钢骨似乎随时准备调出影像研究蝙蝠侠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克拉克只能摇头,声称蝙蝠侠也享有他的自由。
可惜他无法说服自己,蝙蝠洞中自己的全息影像和那件制服仍清晰的映在脑海中。
布鲁斯将那视为他的罪,独自一人背负着,却还是苦苦前行。或许他已经意识到,死亡才是最终的解脱,于是所做的一切都不过只是在安排后事,将所有人引到规划好的位置上,之后就能真正放心的死去。克拉克有时候真想知道他是不是也安排了一个备用蝙蝠侠。
他没有问出来,也不愿去太过窥探对方的隐私,反倒是巴里开始缠着大家组建了一个“给蝙蝠打气联盟”,并且悬赏出了他珍藏的蝙蝠镖。
克拉克知道那起不了什么作用,即使布鲁斯愿意为了队友们的努力而努力贡献出一点珍贵的笑容,可在那背后仍是滴着血。
如同曾经无数次,克拉克怨恨自己是一个氪星人,黄太阳赋予他的力量足以使他听遍看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丝黑暗每一缕悲痛每一滴眼泪每一分绝望都被无限放大。
“有时候我觉得他不像个人类。”亚瑟说,“没有人类能够像他那样一个人承受那么多。你们说他可能是个吸血鬼吗?”
正在检修自己部件的钢骨被梗住了嗓子,仿佛有一块金属压迫到了气管让他有些窒息,戴安娜报以极度不赞同的眼神。
“人类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亚瑟。”
“也绝没那么坚强。”
戴安娜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记起失去斯蒂夫的那一晚,而后连续几天跪在冥府的入口乞求恩赐,连避世的冥王也被求得心软,死神却告知那人类的灵魂不归他们管辖。
亚马逊的女儿无权面见天主,也无力祈祷苏生,她能做的只有封闭自己,因一切希望似乎都已断绝。她隐约能够猜到布鲁斯的想法,知悉他的疯狂,但近百年时光的沉淀让她明白有些事情是无法逆转也无法弥补的,他们只能祈求神迹。
但布鲁斯从不祈祷。
亚马逊人在荒原狼一役死伤无数,戴安娜租了一条小船返回天堂岛所在的海域,停滞在屏障之外。她能感觉到母亲也在注视自己,就像当年目送她和斯蒂夫远航。但她们之间注定隔着一道名为世界的屏障,戴安娜伸出手,依旧没能触碰屏障。
她依照亚马逊人的礼节凭吊死去的姐妹,之后回转小船,泛起的波纹荡漾入那道屏障,戴安娜隐约听到了母亲的声音。
我的太阳,月亮和小星星。
亚马逊人不应哭泣,战死沙场才是她们唯一的终局。
可人类并非如此,戴安娜揉了揉酸涩的鼻尖对自己重复,人类无需如此。


他们给这个世界带回了超人,带回了希望,自己却仍是悲伤的囚徒。
钢骨仅仅是把活动的范围扩宽了一些,除此之外没有更多改变。
他在哥谭就读的时候听过太多有关布鲁斯·韦恩的传言,一个像布鲁斯这样的亿万富翁很难保有什么隐私,所以他多少知道韦恩家有一个死于15岁的男孩。
事实上,钢骨认识那个男孩,他们曾在一个学校上过课,只是交往不多。印象中杰森一直在低头看着书,参加学校的各种项目,以一个曾经的街头流浪儿来说简直乖巧文静得不可思议。
后来那孩子的死讯传到学校,布鲁斯甚至没有露面也没有举行追悼会或是什么比较符合身份的葬礼,他的管家操办了一切,杰森被悄无声息的掩埋入泥土之中,也令蝙蝠侠没入黑暗。
“他会崩溃的。”闪电侠咀嚼着汉堡说道。
“什么?”
“再这样下去布鲁斯会崩溃的。”
钢骨悄悄算了下几率,随后摇摇头发出些许机械音:“他崩溃的可能性并不高。”
巴里想了想,甚至愁的披萨都吃不下去了:“我觉得那反而更糟糕。”
这次钢骨连计算都不需要,和巴里一起把目光锁定经过的超人,他看起来似乎刚从一片海啸中回来,整个人都湿漉漉的。


“知道他为什么事而发疯不代表我有办法解决。”超人摇头,“我们谈论的是哥谭和成百上千具遗体,如果我见过那孩子或许还能搜寻一下DNA,但是……”
“如果他还活着呢?”钢骨提出另一个可能性。
克拉克半张着嘴思考几秒:“那我可能是唯一一个能够帮助他的人。”他停顿几秒决定改变自己所用的人称,“他们。”
“但是仍然有一个问题,我们并不知道他现在长什么样不是吗?”巴里举起手提问。
“这不是问题。根据钢骨提供的验尸报告,一个带着那样伤痕的活人绝不常见。”克拉克说道,“尽管这可能会对我的精神造成极大污染。”
巴里看起来有些内疚:“其实如果这会对你造成影响……你可以拒绝的,我们可以另想办法,真的。”
“不。”克拉克摇了摇头,“我欠他的。我是说,我愿意这么做,顶多也就是多看几个身体,我刚觉醒透视能力的那会儿……”他迎着巴里和维克多好奇的眼神,决定先闭嘴再行动。


当克拉克救下那架飞机,奇迹便发生了。
那个挑染了白色额发的青年平静的合上书本走下飞机,经过超人时停顿了一秒。
超人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确定了他身上残余的伤疤后一把抓住青年的胳膊。
青年似乎吃了一惊,但没有试图把自己的手从钢铁之握中扯出来。
他只是,惊人敏捷的,一拳挥向超人的眼睛。
如果克拉克只是血肉之躯,这一拳或许足够废了那只眼睛。但克拉克是氪星人,夹在指缝间的大拇指即使毫无偏差的戳上了眼珠也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我只想帮你。”
“谁说我需要帮助?”
克拉克看了一眼四周,拉扯着青年飞到了一个更加偏僻的位置。
“即使你不需要,但布鲁斯……”
“谁是布鲁斯?他跟我有什么关系?”青年问。
克拉克梗在原地,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记得了?”
“我该记得这个名字吗?”青年没有直接做出回答而是反问。克拉克再次被问住了,他无法回答,只能再扔出另一个问题。
“那你还记得什么?”
“我回到哥谭的目的——杀了小丑和蝙蝠侠。”青年直视着克拉克的眸子,克拉克知道他的回答无比真实。
“呃……那你有住的地方吗?如果没有的话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所谓的好地方便是布鲁斯拥有的一个湖边别墅,独立于布鲁斯现在居住的那一栋。克拉克把青年带到花园中放下,看着青年打量花园中绽放的玫瑰。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我更想知道为何超人会屈尊为一个即将成为杀手的人寻找住所。”青年冷冷的说。
“为什么不呢?”克拉克离开花园,顺手带走了一支玫瑰花。


布鲁斯从梦中惊醒,卧室的落地窗大敞着,地面上放着一支还很新鲜的玫瑰。
被摇铃唤来的阿尔弗雷德弯腰捡起玫瑰仔细端详:“是的,布鲁斯少爷,我确信这是我培育出来的玫瑰。”
湖边别墅被列入行程,当布鲁斯跨进大门,一发子弹射向他的肩膀上方,刚刚好擦过衣服射入别墅外的树干。
阿尔弗雷德四下张望着寻找周围能用做盾牌或武器的东西,而布鲁斯则抬头看向建筑正中央的最顶端,肉眼无法确定究竟是谁握着枪支藏匿于光影之中,但他只是平静的看着子弹射来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少爷?”
“别担心,阿福。”他的声线依旧柔和,不同于身为蝙蝠侠时惯用的语气。阿尔弗雷德抬起手遮挡阳光,同布鲁斯一样凝视。
更多子弹射来,精准的擦过他们两个,比起伏击更像是要将他们逼退。但布鲁斯依旧在前进,维持着平淡温和的表情,仿佛对面不是一个杀手而是熟悉的老友。
“如果这是你想得到的。”布鲁斯说,“如果这是我能为你做的。”
“我将杀了你。”被变声器过滤的声音响起。
“这不重要。”
“哈,英勇无畏。”那声音充满了讽刺。
“阿尔弗雷德,能给我留一些空间吗?”布鲁斯看向阿尔弗雷德,老人点点头离开别墅,布鲁斯这才重新抬起头重复,“我的死并不重要。”
“这和你先前的答案没有区别。”
“是吗?很显然你并不想杀我——你甚至不想见我。”
对方不再说话,也不再有新的子弹试图威慑布鲁斯前进的脚步。布鲁斯取出勾爪翻上房顶,走向那匍匐在房顶上的青年。
“杰森。”他轻声唤出青年的名字,伸出自己的手。青年无视那只手自己爬了起来,一脚将那把狙击枪和变声器踢到地面上。
“我依然能够杀了你。”杰森说,“然后杀掉小丑。”布鲁斯握紧了拳,杰森注意到他的动作留下一声嗤笑:“想动手我奉陪。”
布鲁斯缓缓的松开拳头,不愿承认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冲上去将杰森拥入怀中。曾经的无能为力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拥抱的资格,而面对这个死而复生的男孩——他的男孩——又能做些什么?
“杰森,拜托,让我帮你。”
“帮我?当我徒手爬出棺材的时候你在哪儿?当我神志不清在街上游荡的时候你又在哪儿?现在你说帮我?你只会横在我和那个疯子之间阻止我报仇。”杰森逐渐走近,手枪抵住布鲁斯的额头。
“那就杀了我。”布鲁斯说。他闭上眼睛,等待杰森扣下扳机,细微的颤动透过枪管传入肌肤。
“没人会为此原谅我,是不是?阿福,还有他。”
“我会。”
枪管移开,布鲁斯睁开眼睛,那孩子终于允许自己显露出憔悴和迷茫。没人教过他如何安慰这样一个孩子,在他内心深处早已死去的八岁男孩蓦然睁开双眼,促使布鲁斯大步上前以蝙蝠侠的身手抱住杰森,不留下一丝挣脱的可能。
杰森没有推开他。
布鲁斯决定从现在开始相信奇迹。


“你确定他明白你的意思了吗?”深夜,穿着蓝黑色紧身衣的夜翼站在钟楼上用望远镜看着蝙蝠侠的身影划过明月。
“他可是蝙蝠侠,蠢鸟,滚回你的布鲁德海文去。”
“是谁死皮赖脸的要我陪他来哥谭就因为不敢面对那个蝙蝠侠?”夜翼轻快的反驳。
“好了,男孩们,你们可是成功给了他活下去的动力——阻止杰森成为杀手。”红发的芭芭拉·戈登驱动轮椅行到钟楼的窗前。
“确切的说只是确保小丑的名字不被加入我的谋杀记录中。”坐在窗台上的杰森转着他的双枪,之后把它们收进皮带。
“不管怎么样,你们成功了。”芭芭拉翻了个白眼,“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
夜翼轻巧的从窗户滑进钟楼,怀中抱着一瓶香槟和几个纸杯,顺手把杰森扯下窗台摔到地上,无视对方的怒吼用蝙蝠镖打开瓶塞倒入三个纸杯。
“敬蝙蝠侠。”迪克·格雷森举起纸杯说。
“也敬未来的罗宾。”芭芭拉看了一眼摆在桌上的监视器,黑发男孩探头探脑的尾随着蝙蝠侠的脚步。
“我可以去揍他吗?”杰森跃跃欲试的问,“就像迪基揍我那样?”
他们都笑了起来,连带远在大都会的克拉克也染上了笑意,除去眼镜和领带,扒去衣物升入夜空飞向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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